我的妈妈是一名牙科医生。前几天,她接到了一个任务--去高速路口给过往车辆里的司乘人员测体温,筛检疑似患者,发热立即专车送医,为全市人民把好入城第一道关。
一辆一辆地测体温,要是恰好碰见潜伏期的病人怎么办?气温太低妈妈冻感冒了怎么办?车太多妈妈忙不过来怎么办?等等一系列的问题,妈妈还没去上班呢,我都替她感到着急和担忧。为了解决这一系列问题,我只能尽我所能,到楼下的药店给妈妈买了一盒暖宝宝,用保温杯帮妈妈装好了热水,给妈妈准备好口罩……
其实,与一线的医生护士们相比,我妈妈可能只算二线。作为二线医生的家属,我都为妈妈感到十分担忧,那一线的医护的家属呢?在网上,我看到他们的孩子紧紧地抱着妈妈(或爸爸),父母们紧紧捧着孩子的脸颊,安慰着孩子"妈妈是奥特曼,出去打怪兽,消灭完病毒怪兽就回来陪你玩";有一名医生的家属喊着"愿平安回家,我承包一年家务"。我想,让这些白衣战士们平安回家,是所有家属最大的心愿!
妈妈值夜晚的班,几乎全副武装,穿上了蓝色的防护服,戴上了外科口罩、护目镜和帽子。妈妈说即使穿了厚厚的羽绒服和保暖衣,站久了依旧感觉寒风刺骨。但,她为能够站岗值班感到骄傲。
妈妈对我说:“回忆起2003年的非典,我还在医学院里上学,待在学校,很安全的地方,被老师们保护着。如今,我已经毕业多年了,用着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,去保护病人,虽然危险、辛苦但也感觉很光荣和自豪。”
这番话似乎意味深长,我在心底里,埋下了一颗想当医生的种子,我也想化身白衣天使,去守护病人!
深圳大学附属后海小学:王艺禾